“丁大小姐。”凌寒俯身吻上她的指尖,声音里的郑重与温柔,足以抵过千言万语:
“余生请多关照。”
“那,凌先生。”丁浅晃了晃手上的戒指,笑得眉眼弯弯:
“以后请多指教?”
他长臂一伸把她轻轻的搂入怀里,埋头轻轻的吻上她脖子上的伤痕,温热的气息烫得她皮肤发麻:
“既然要负责,那就负责到底吧。”
丁浅推了推他,说:
“刚刚不是才、才......?”
他突然将她重新压在床上,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勾起唇角:“刚才不算,你心不诚。”
“我们重来。”
“凌寒,你、你不累吗?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唇瓣就被他温热的吻覆盖。
这一次的亲吻截然不同。
这一次没有掠夺,没有急切,只有小心翼翼的温柔与珍重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:
看,这才是真正的我,是清醒地、虔诚地、爱了很久的我。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气息拂过她的唇角,声音沙哑的说:
“傻子,就亲一亲,毕竟……”
他一本正经地说:
“还真的挺累的,我也快要吃不消了。”
从昨夜纠缠到刚刚,他的体力早已已濒临极限,此刻手臂都带着隐隐的酸麻。
丁浅的脸“腾”地红透了,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,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按在枕侧,只能气鼓鼓地骂道:
“流氓。”
他低笑着松开手,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:
“谁让你,怎么亲都亲不够呢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唇又覆了下来。
他的唇舌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,带着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珍重,仿佛要将这些年藏在心底、错过的爱意,一点一点悉数补回。
她也不再躲闪,舌尖突然探出,试探着舔了舔他的唇边。
既然已经清清楚楚确认了这只“天鹅”的心意,那她这只“癞蛤蟆”,就偏要心安理得地把这天鹅肉吃进嘴里。
管他什么身份差距,什么过往顾虑,此刻只想跟着心走。
感受到她主动的回应,凌寒顿了一下,随即眼底漫出汹涌的笑意。
他微微退开些许,喘息着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,鼻尖相蹭,带着湿热的气息:
“浅浅?!”
丁浅笑了,眼角弯成月牙:
“我这个癞蛤蟆,要吃天鹅肉了。”
他愣了一下,显然也想起了那天。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力道轻得怕弄疼她:
“你坏得很,那天把我的心勾得七上八下。稀罕啊,现在倒愿意承认自己是癞蛤蟆了?”
她没说话,只是突然仰头,轻轻舔了舔他喉结旁边那道牙印。
随即又微微用力,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,力道不重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。
她混不吝地开口,带着点沙哑的野气:
“能吃就行。”
那点微痛混着细密的酥麻瞬间窜遍他的全身,像电流击过神经末梢,让他忍不住颤了颤,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加重。
他低头重新覆上她的唇,这一次不再有半分克制,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强势,辗转厮磨间却又在触及她舌尖时,悄悄放缓了动作。
“吃吧,”他在吻隙间低笑,气息滚烫地喷在她脸上,双臂撑在她上方:
“整只天鹅,都给你吃。”
话音落下,他再次俯身,吻变得更深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