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章 我允许你们走了?(2 / 2)

跑!

必须跑!

就在丁浅迈步逼近的瞬间,两人突然同时推开车门,发狠似的分头逃窜。

丁建业往树林里扑,王麻子则慌不择路地冲向悬崖护栏,想绕路逃跑。

“想跑?”

丁浅冷笑一声,甩棍带着破空声,率先狠狠抽在王麻子膝窝。

“咔”的一声闷响,骨肉相撞的声音让人牙酸。

王麻子惨叫着跪倒在地。

还没等他爬起来,丁浅已经一脚踩在他背上,甩棍重重砸向他的肩胛骨。

“啊——!”

凄厉的惨叫在夜空中炸开,又被山风卷走。

解决完王麻子,丁浅旋身追上丁建业。

甩棍再次带着凌厉的风声,精准抽在他腿弯处。

丁建业“噗通”一声跪倒,膝盖磕在碎石上,疼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他刚想张嘴求饶,丁浅反手一棍抽在他脸颊上,鲜血瞬间从破裂的嘴角涌出,染红了下巴。

我允许你们走了?

凌寒站在车门边,清冷的月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,投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。

他看着丁浅脚下颤抖的丁建业,声音平静:

“需要帮忙吗?”

丁浅的鞋底正牢牢碾在丁建业的脊背上,闻言抬了抬下巴指向崖边蜷缩的王麻子:

“那麻烦少爷把他拖过来,省得我再跑一趟。”

“行。”

凌寒应得干脆,迈步朝着王麻子走去。

黑色西装在夜风中轻轻晃动,每一步都像踩在王麻子的心跳上。

“凌大少爷饶命啊!”

王麻子见状,拖着伤腿拼命向后挪动。

碎石顺着悬崖边缘簌簌滚落,下面传来海浪的轰鸣:

“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这一次吧!我再也不敢了!”

凌寒在他面前俯身,语气里听不出情绪:

“当初你试图对浅浅动手时,也是这样求我的。”

他单手攥住王麻子的衣领,轻而易举地将人提起:

“我放过你了,你还敢找上门来,看来当年,我还是太宽容了。”

我错了我真的错了!

王麻子在空中徒劳挣扎,衣领勒得他面色发紫。

凌寒将人重重掼在丁建业身旁,从口袋取出丝帕擦拭手指:

这次,听她的。

丁浅低头看着脚下的两人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甩棍在掌心轻轻敲了敲:

“现在,该算我们之间的账了。”

两道身影在月光下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,像待宰的牲畜般毫无反抗之力。

接下来的几分钟里,观景平台上只剩下沉闷的击打声。

混着丁建业和王麻子杀猪般的哀嚎,在崖边的风声里翻涌。

丁浅下手极狠,甩棍专挑肉厚却最疼的地方落。

腰侧、大腿、肩胛骨……棍棍到肉,没有半分留情。

这些年积压的恨意、被卖抵债的恐惧、险些被侵犯的屈辱,全在这场暴风雨般的殴打里倾泻而出。

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动作精准得像在执行一场迟来的审判,每一下都带着倾尽全力的力道。

丁建业很快被打得蜷缩在地,呻吟声越来越弱,几乎没了声响。

王麻子也鼻青脸肿,嘴角淌着血,进气少出气多,只剩微弱的抽搐。

可丁浅眼中的血色却越来越浓,握着甩棍的手越收越紧。

当她再次扬起甩棍,目标直指王麻子的太阳穴。

那架势显然是要下死手时,一道有力的臂膀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。

“浅浅!够了!”

凌寒的温热胸膛紧紧贴着她绷紧的脊背,手牢牢攥住她挥棍的手腕。

让甩棍在距王麻子太阳穴寸许处硬生生停住。

棍风扫过,王麻子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,连呼吸都忘了。

“再打会出人命。”

凌寒低沉的声音穿透她沸腾的血液,带着安抚的力量:

“他们不配脏了你的手,更不配让你为他们毁了自己。”